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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迅:追逐科学和真理的人,永远不会老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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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剧中,周迅把这样一位成就卓著但极其低调、仿佛“不食烟火”的屠呦呦演活了,“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性或者贤妻良母,她是有独特记忆点的人,这给
剧中,周迅把这样一位成就卓著但极其低调、仿佛“不食烟火”的屠呦呦演活了,“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性或者贤妻良母,她是有独特记忆点的人,这给了我们创作空间。”
真实,以平凡之心解锁非凡功勋
剧中屠呦呦正在专注做青蒿素实验
郑晓龙透露,“关于功勋人物演员的选择,广电总局确定了四个标准:第一德艺双馨,第二形神兼备,第三演技高超,第四要功勋本人同意。不看影视剧的屠呦呦起初并不知周迅何许人也,是她的女儿给母亲‘普及'了周迅,觉得周迅演最合适,屠呦呦便说,那就周迅。而周迅对扮演屠呦呦的创作欲望特别强烈,连剧本都没看就同意下来。”
采访中,周迅也直言,自己和屠呦呦老师在性格上有些相似之处。“我平常说话也很直接,不喜欢热闹,不善于人际交往,对于日常生活也不那么‘会',不大能照顾好自己,记性也不好,会丢三落四,但对自己的专业,我有自信说一句,我很专注。”
编剧王小平认为,周迅最终的演绎“出乎意料地好”,甚至主创们在看完成片后会想,如果当初没选周迅,会不会造成一个极大的遗憾。王小平说,周迅进入剧组后仿佛变成了屠呦呦,包括走路,步伐很大,还突然驼背了,书包永远在手腕上挎着不背着。这是她大量研究屠呦呦影像资料后揣摩出的细节,“这个人有点‘灵魂出窍'了”。
“自始至终,屠呦呦老师对我们最大的要求、是她反复强调的,便是‘真实'二字,别刻意拔高,也别丢了集体的努力。”郑晓龙说,“真实”不仅是原型人物对剧本的底线要求,也是一部重大现实题材的创作高线。
周迅扮演屠呦呦时,会“忠于生而为人的情感”。在拍摄屠呦呦单元的一个半月中,周迅印象最深的段落是,屠呦呦为了验证青蒿素的药效,甘当小白鼠“以身试药”,甚至肝中毒。“她拿自己当试验品,从旁观者的角度,是非常动人的,但在拍戏时,当我身为屠呦呦去试药时,我不会想到是‘为科学而献身',我就处理得很平常,就像吃个饭喝口水一样自然。当我是屠呦呦的时候,我脑子里只会专注这个药行不行?”
剧中屠呦呦在疫区治疗病人
还有一场戏,是身患疟疾的海南小女孩不幸病逝,屠呦呦来到小女孩曾经住的病床前,看着空空的病床和掉在地上的鸡蛋花,她万分煎熬与内疚。
“在那个时候,我感受到了屠呦呦老师的大爱,她对每一个生命的珍视。她的大女儿跟这个小女孩年龄差不多,肯定有一些感同身受的情感代入,非常揪心。而且剧中的这朵鸡蛋花,是编剧小平姐特意从海南弄回来作为情景道具的,剧组希望能用更多真实的细节去呈现这个故事,把观众带到那个相应的情绪里。”
整个剧组都在雕刻细节,周迅回忆“导演曾和我们讨论过,要让观众相信这个故事,首先要在细节上下功夫,剧的质量和这些细节关系密切。”在拍摄过程中,为追求真实性,主创团队多次赶赴浙江宁波、海南陵水等地调研取材,并精心制作还原青蒿素研究的大量实验仪器,而周迅也化身“细节控”,以人之常情通往观众内心的柔软地,这是她希望达到的目标。
很多拍摄的表演细节,周迅坦承,她已经有些模糊了。“我没特别思索过,我在人物挖掘和人物处理上,到底采用哪种方式,但我一直像有根天线似的,在接收信息。有时,哪怕此时突然出现的一片云,它变换姿势的样子,都有可能启发我……”
周迅演完这个剧最大的收获,就是越来越坚信了《功勋》的宣传语——“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,一个有前途的国家不能没有先锋。”
成长,饮水思源顺其自然
周迅手拿封面为屠呦呦的《中国妇女》杂志,某种共鸣好像在这一刻重逢(摄影/郭万千)
从1991年拍摄第一部电影《古墓荒斋》算起,周迅已经从艺30年,虽然塑造过许多经典角色,各种奖拿到手软,但她没有去刻意总结。思索了好一会儿,她告诉记者,也许她最大的特点是“比较一根筋”,她的幸运在于很早就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,并一直在做。“我喜欢这个东西,它让我愉快,比如说,演戏让我快乐,我就去研究它。其他的事,我可能就不大在乎。”
对周迅来说,表演的一切都是潜在的累积。“你过往的一切,包括你的感受,都是学习,你生活中所经历的伤痛或者快乐,可能很难去捋出来,但即使是发呆也很有意义。我喜欢发呆,发呆的时候会觉得是和自己在一起。”所以,周迅的“一根筋”,并不会把自己“绷得太紧”,而是“可以伸缩自如的”。
文章来源:《自然科学史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zrkxzzs.cn/zonghexinwen/2021/1022/1413.html